严重社恐。
不定时失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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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补通补】Game Time

       

  Freetalk:

  G1背景。

  傻甜白。

  

  

  

  补天士有理由怀疑,通天晓受到了捉弄。

  通天晓,认真,一丝不苟,甚至在补天士或者说大众眼里,他还有一些超然,似乎如同擎天柱那样神圣不可侵犯。可事实上是,“似乎”这个词就暴露了大众的爱好:他们喜欢捉弄这种类型,看他出糗非常有趣。

  最近通天晓做了太多不像是他会做的事,比如跳进池子里和钢索一起捞鱼,偷走杯子的电子雪茄,在弹簧和阿尔茜的门上画满“情侣伞”…老实说,调查出罪魁祸首是通天晓,比“这些事其实都是惊破天干的”更让补天士感到惊讶和恐慌。

  补天士早该抽时间查查这件事,但是他忙翻了,星球与星球之间总能搞出各种事端,还有永远不知道什么是“出现的正确时机”的惊破天,他的上一次休息仿若隔世。

  换句话说,他在劳累和压力之间来回转换,离爆发只有一步之遥。

  他不想再增加自己的额外任务,只能选择和涉事者们稍微聊一聊,可让他起疑的是,每个TF都是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。

  “俺,钢索,喜欢和大个子捉鱼。”这是钢索说的话。

  “嘿,我知道是他,我追着他跑了好久,下次他们应该定个规矩,对老家伙多宽容点。”杯子说。

  “等我找到是谁做的,我非要……”这是弹簧。

  “不是查清楚是通天晓做的吗?”补天士问。

  弹簧嗤之以鼻:“对,但一定有一个幕后主使者,我会抓到他!”

  好吧,幕后主使,补天士牢牢地记住这个词。

  一个疑问又出现了:

  谁能对通天晓产生这么大的影响?总不会是擎天柱的梦中指令吧?

  最后,他决定和通天晓聊聊。

  又是一个游戏时间,通天晓和斯派克父子坐在一起,丹尼尔时不时爆发出笑声,看上去兴奋极了,补天士觉得这是个好时机,可还没等他走近,通天晓站了起来。

  哦,补天士顺势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,假装对一杯能量液产生了兴趣。

  通天晓走到房间的正中,他清了清发声器,扫了斯派克父子一眼,局促地宣布:“接下来,我要唱一首歌。”

  接着通天晓唱了一首走调至极的歌,难听到简直不像是他会唱出来的,所有TF都激动地过了头,补天士保证,如果唱歌者不是通天晓的话,整个房间会被各种戏言炸翻天。

  通天晓再度把自己放在一个窘迫的境地,唱完之后,掌声如雷鸣爆发,夹杂着一些呼哨,他垂着头雕,补天士觉得他甚至忘了该迈哪只脚才能成功下台。

  “够了!你们太过分了!”一时冲动,补天士冲上去,抓住通天晓的手,将他救出房间。

  当补天士的能源转换器终于归于平静,他发现他们来到了一片空地,甩开通天晓的手,他转身气势汹汹地叉着腰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通天晓。”

  “那不是我真正的歌声。”通天晓对他解释,“我故意的,他们让我故意的。”

  “不是!”补天士气极反笑,“我问的不是你的歌声,而是你做的事!”

  “哦,这是个游戏。”通天晓说。

  “这不是!”补天士扬起脸,“游戏应该让你感到愉快,你不开心。这不是个好游戏!”

  顿了顿,他怀疑地问:“什么游戏?”

  “惩罚游戏。”通天晓回答,“我们玩模拟对战游戏,谁输了就要受到一个惩罚:去做赢家让他做的任何一件事。我玩得,不太好…”

  他的面甲上泛出淡淡的颜色,显然想起了那些被他执行过的命令。

  “是非常不好。”补天士戳着他的胸甲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你可以拒绝,不要再和他们玩……”

  “我做不到,第一局我输给丹尼尔之后,他要求我每天都要选择和除我之外的人玩一局,时限是三十天。”通天晓认真地说,“我不能不遵守自己的承诺。”

  “然后不管你指定谁都输了?”补天士倒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手臂。

  理所当然,如果这宇宙间还有什么是通天晓不擅长的,那应该就是玩游戏了,尽管他一向滴水不漏,但凡事都不可能永远顺心:只要漏进一滴水,整个大坝都会被冲垮。

  “你还要玩多少次?”灵机一动,补天士豪迈地说,“我全包了。”

  

  补天士一度想亲近通天晓。

  这不容易,由于他总是忍不住把通天晓和擎天柱联系在一起。他对通天晓没有恶意,只是对方给他带来的压力不亚于领袖本人。

  而且,补天士也找不到顺理成章的理由。

  也许这是个好机会,谁会想象到通天晓和补天士坐在一起玩游戏呢?补天士忍不住琢磨,他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。

  屏幕上黑白一闪,胜负分明。

  “你输了?”通天晓有些茫然地放下操纵手柄。

  “是的,我走神了。”补天士说。

  其实他不喜欢输,但他认为此刻输一次也是无妨。

  而且他也能想象到尽职敬业的通天晓会说什么,无非是和“公务”有关。

  “补天士,游戏时间结束”;“补天士,明天不要迟到”;“补天士,练习写一写演讲稿”之类的。

  好吧,如果这样能和通天晓亲近起来,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又有什么关系?

  “惩罚我吧。”振作精神后,补天士很快露出笑意,“我已经做好埋首数据堆的准备了。”

  通天晓摇了摇头,他依然在迟疑,毕竟从来没在游戏里赢过,况且,“罔顾他人意愿,强迫对方去做”这件事本身就足够难倒他。

  “明天,任何时候开始,三十分钟内,干扰丹尼尔的钓鱼活动。”通天晓说。

  “哦,”出乎意料的要求让补天士咋舌,“没想到你会有报复心。”

  通天晓略带歉意地微笑一下,仿佛他刚才提的要求伤害了谁似的。

  “交给我吧。”补天士举起拳头,“我还会保密,丹尼尔不会知道这是你要求的。”

  通天晓也握起拳头,小心地和他碰了一下。

  第二天,补天士花二十九分钟去钓鱼,在最后时刻把丹尼尔的鱼线拉断了。

  “抱歉,我真是太不小心了。”他遗憾地说,并且很满意自己把这个小报复完全制造成了“一个意外”。

    

         补天士和通天晓的游戏时间就这样拉开了序幕。

         第二次,通天晓说:“给阿尔茜讲鬼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她要求你干什么了?”补天士笑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 通天晓只回答了两个字:“钢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啊哦,阿尔茜,既然如此,你可别怪我。补天士想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补天士已经执行了许许多多的要求,“干扰丹尼尔钓鱼”、“给阿尔茜讲鬼故事”、“抢走弹簧的礼物”、“在杯子眼前拿走他的雪茄”、“去另一个星球拍一个文物照片”……

  有时看到那些TF陷入比当初的通天晓更窘迫的境地,补天士也会偷笑,谁会想象到这些看似“意外”的下面,其实藏着通天晓的私心?

  可随着三十天的期限越来越近,补天士渐渐发现自己居然一次都没赢过。

  有时,通天晓大胜,有时,通天晓险胜,有时,他们被外力干扰了,于是又是通天晓赢。

  就算是因为补天士怀揣着不安分的芯思影响了发挥,可这也太奇怪了吧!

  这一次,依旧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胜负之赛。

  “我真不知道你之前是怎么输掉的。”补天士嘟嘟囔囔,“明明胜利之神和幸运之神都站在你这边。你是故意的吗?”

  通天晓不擅长说谎,他一瞬间的迟疑被补天士捉到了。

  “你真的是故意的?!”补天士瞪着通天晓,质问:“为什么?”

  通天晓的面甲渐渐染上了颜色,但他没有回答。

  补天士停下来,回忆这些天的境遇:

  他在熄灯之后给阿尔茜讲鬼故事,阿尔茜拥抱了他两次,仿佛他还是那个热破;

  他拿走了弹簧做给阿尔茜的礼物,当他变形成货车在公路上疾驰时,他的兄弟飞在他头顶上,和他来了一场刺激度不输给任何电影的追逐大赛;

  他陪杯子散步,趁对方不注意,抓了电子雪茄变形就跑;

  他去了某个星球,拍了什么名字极长的历史文物作为记录,在回来的路上,他赶上了一场流星雨,于是用冲浪板避免了损害……

  通天晓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超出补天士的界限,不仅如此,他离开的时间都是正好,从没耽误过他的公务处理。

  “好像赢的人是你,受益人反而是我。”补天士并不笨,把这些事情全部联系在一起后,他很快就发现了真相,“这其实都是你故意的?”

  一个荒谬但很有说服力的揣测冒出来,补天士脱口而出:“你根本不想‘报复’谁,你只是想让我玩游戏?”

  “是。”比起坦白,通天晓更愿意选择承认,“我觉得你最近太过紧张,需要调节娱乐和工作之间的平衡。”

  “为什么你不能直接告诉我?直接告诉我:补天士,我建议你去休息。”

  “我不能,我不该做这个提议。”通天晓赧然地说,“我不能误导你,我能做的正确的事是在工作上发出建议,不是让你觉得游戏时间理所当然。”

  “可你还是违规了?”补天士眯起光学镜,端起自己的威严表情,看着他。

  “我不想一直看着你这么困扰。”通天晓缩起来,他感到自己完全失职了,不仅如此,他还利用了补天士的好意,这让他无法面对领袖的光学镜。

  可尽管被负罪感折磨,这段时间补天士很快乐,通天晓依然真的、真的希望自己没有这么快就袒露动机。

  “你才是需要接受惩罚的那一个。”补天士宣布。

  通天晓无法反驳。

  “这意味着,你过去惩罚过我多少次,我也要同样的次数命令你,就从今天开始。”

  通天晓点了点头,他认为这样很公平。

  补天士没法再装下去,他笑起来,为这场经历,为这份用心,为眼前这个TF,也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。

  “我还是不明白,你之前都是怎么输掉的?”他追问。

  “关于这个……”通天晓歉然地说,“自从丹尼尔提了第一个要求之后,我就一直在担心,还要输多少次你才会过来干预。”

  

 

 

18 Mar 2018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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